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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节 湖风吻山茶（第15页）

我苦笑了声，忽然想起一件旧事。

当年，宋思砚答应做我的模特，最后却失约了。

他给我的解释是宋叔叔突然给他安排了财经课，他抽不开身。

现在想来，大概是借口。

「那个时候的你，到底在做什么？」

宋思砚皱了皱眉，看起来像在仔细回忆过往。

蓦地，似是想到什么。

他低下头，完完全全不敢看我。

我瞬间明白了。

他那时和江心妍在一起。

估计当时的氛围一定好极了，才让他不管不顾地将和我的约定抛之脑后。

我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宋思砚用指腹拭去我脸上斑驳的泪痕，满眼疼惜。

「听听，你别哭，好不好？

「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我心痛到无以复加，连思绪都开始恍惚。

耳畔骤然响起无数道声音。

——「听听，我喜欢你喜欢得快疯掉了。」

——「别怕，哥哥在这里。」

——「听听，嫁给我吧。」

——「我誓一辈子爱护你，一辈子对你坦诚。」

感情浓烈时许下的每一句承诺，如今都变成狠狠捅向我的尖刀。

他说会一辈子对我坦诚，是假的。

向我保证再也不去酒吧，也是假的。

在一起时，对我诉说的温柔爱意，统统是假的。

所以，到底，有什么，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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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砚，真诚和专一对你来说。

就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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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松手。」

我回过神的时候，宋思砚正抓着我的手腕，细细查看。

整个人慌乱得不成样子。

「你打我，骂我都好。

「但别这样伤害自己，我看着心疼。」

我低下头，才现指甲嵌进手心，划出几道可怖的血痕。

好疼。

可生理上的痛楚，却不抵心中的万分之一。

我用力抽回手，字字诛心。

「别碰我。

「你真的好脏。」

宋思砚的脸色瞬间惨白。

但即使是现在，他看我时也带着股深情，好像眼里依旧只装得下我一样。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我不想失去你，听听。

「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宋思砚这么卑微的语调。

我对他温柔一笑。

他的眼睛亮了下，似乎以为我会原谅他。

我却无比残忍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