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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皱着眉头展开郑德贤的证词。看了一遍就随手放在御书案头。待干城走后,陛下冲甘评说道:“这份证词收起来罢。”
甘评接过证词看了一遍,忽然凑到陛下身边,指着一句话给皇上看。陛下看过之后勃然大怒。这句话是武丽嫔弟弟说的,原话是:“如今在京师中,谁的爹有我爹厉害?”
本来对于陛下来说,自己宠妾的弟弟受到欺负就等于藐视自己。即便自己宠妾的弟弟不占理,反击的人也要赔礼道歉。但是放眼天下最厉害的只有“朕”一人,更何况是在京师、天子脚下。武丽嫔弟弟的狂言是对天子权威的挑衅。这彻底触怒了陛下的逆鳞。如果放任不管,自己还如何驾驭百官?朝廷的政令如何能够畅通?说白了大晏朝不许有“二皇帝”。
转天一早干城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急匆匆赶往兵营,而是睡了个懒觉。德音以为干城昨日主动为自己弟弟背锅,所以心怀歉疚,便没有如往常一般一巴掌拍醒干城。到了日上三竿干城才睡眼惺忪起了床。德音和紫葲伺候干城穿衣吃过早膳,德音这才问道:“夫君今日打算何时启程?”
干城端着茶杯一脸严肃说道:“不着急。再等等。”
德音和紫葲也不敢多问,不知干城要等什么。
干城一上午教两个儿子练习刀剑和围棋,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可是德音愈惴惴不安。
到了中午郑德先急匆匆赶到扶云宅。见到干城劈头盖脸问道:“你昨日单独谒见陛下时都说了什么?”
干城一脸风轻云淡,一子落下帮助青柏扩张声势。干城这才得意地说道:“妙哉、妙哉,今日真是妙手偶得。”
郑德先上前一步,哄走青梁和青柏,又问起昨日单独谒见陛下之事。干城微微一笑,说道:“郑德贤与武丽嫔弟弟打完架让堂会中的看客们为他写了一份证词。我为了防止这份证词外泄对陛下不利,就上缴给天子了。”
郑德贤与郑德音兄妹大惊失色。郑德先急忙问道:“上面都写了一些什么?”
干城笑呵呵一挥手,让中堂前的丫鬟们都退下。这才说道:“也没什么。武丽嫔的弟弟无非是说他爹很厉害。全京城没有比他爹更厉害的。”
郑德音此时大脑一片空白,郑德贤立刻体味中其中奥妙。他急切的说道:“妹夫,武丽嫔是陛下宠妾。你这般步步紧逼不,怕给萧、郑两家招惹祸事?”
干城拍拍手中灰尘道:“我哪里招惹过武丽嫔?都是武家少爷嘴不把门。大晏的天下只有陛下最大,什么时候轮到武家少爷说了算?我这是为朝廷着想,如何会招惹祸事?”
郑德先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呆愣在原地。郑德音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问道:“你这么做可是驳了锦绣公主的面子。以后她若是再也不理我们怎么办?”
干城又是呵呵一笑,说道:“她一生气,再不来找我,正好平了这笔风流债。”
这回郑德先和郑德音两兄妹都呆愣在原地,什么也说不出来。德音这才现,其实公主人挺好,每次自己家处于麻烦缠身时,她都会及时伸出援手。虽然公主与干城的关系有点暧昧,但这与一大家子几十口人的荣辱安危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郑德贤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走。干城连忙拉住郑德先道:“如今陛下是怎么处置的武家父子?”
郑德先真是拿干城没办法,便愤愤说道:“昨日你出宫之后,陛下盛怒之下突然下旨将武廉从正四品的京兆府知府同知贬为正五品的文散官。若不是因为武丽嫔,恐怕武家上下就要吃牢饭。”
干城得意一笑,拉住德音的手说道:“原本我就担心,若是我率军离京,朝中官员有动歪心思找你们母子麻烦的。如今算是后顾无忧矣。”
郑德先一跺脚,说道:“如今太宗皇帝不在了,郑家和萧家都是富贵以极虑生死。你今日不是把我们郑家架在火上烤吗?再者若是以后陛下以为是你故意用这句话激怒他,你又当如何自处?”
干城一脸成竹在胸的模样,呵呵大笑。笑罢,方才说道:“我自有妙计解除陛下的猜忌。”
郑德先声色俱厉道:“干城,你的确是个聪明人,昨日寥寥数语便让陛下态度逆转,百官为之噤声。但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害。我劝你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百战百胜,不如一忍。萧、郑两家富贵以极,如今守成未上,不宜四处出击,得罪百僚。难道你不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
干城听过郑德先的话,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干城思索片刻道:“昨日之事,我不得已为之。我实在是怕率军离京后,朝堂上有人心怀叵测无中生有诽谤于我。今后我听二舅哥的就是了。”
郑德先恶狠狠一点头,说道:“你知道就好,再不要做逞强之事。”
干城和德音送走郑德先后,德音问道:“夫君今日是否还要回营?”
干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还是等陛下派人送我回营吧。”
德音眉头微皱看向干城,但什么也没问。干城为给老婆宽心,于是贴到德音耳边嘀咕了几句。德音思索片刻,方才叹道:“也只有如此,方能使陛下释怀。”
眼看着就到了八月十八日,果然甘评亲自登门拜访干城。干城与甘评寒暄过后,又送给甘评黄金一千两作为润嘴费,请甘公公在陛下和皇后面前为自己多说几句好话。
甘评唯恐干城又节外生枝,一路将他送到京郊大营。到了大营门口甘评正要向干城辞行,忽然被干城握住手腕。甘评一惊,略带愠色道:“将军这是何意?”
干城笑道:“公公好不容易来了,不如随我进去看看。”
甘评知道干城神力无敌,只好跟着他来到帅帐之中。本来各营将士见干城突然被召回京师,都以为他凶多吉少。后来众人逐渐得知,干城竟然在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陛下因为屏山伯先后拿下京兆府知府同知和鸿胪寺两位高官。全军上下对屏山伯无不心怀敬畏。
干城下令全军集结。甘评被吓得面如土色,不知他要做什么?干城与甘评联袂走上检阅台,忽然干城冲身边的宿卫说道:“把郑德贤绑来。”
干城说的风轻云淡,但甘评心中有些慌乱。郑德贤哇哇大叫:“姐夫,姐夫,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干城冷笑道:“早干什么去了?”
干城面容严峻,问一旁的军法官道:“营中官兵与民人私斗,该当何罪?”
军法官颤声回禀道:“启禀将军,私斗者仗二十。”
干城一挥手道:“行刑。”
说罢,几个彪形大汉将郑德贤按到在地,一阵乱棍拍下去。郑德贤竟然疼得昏死过去。
此时此刻,三万多人的校场上落针可闻。对于这些官兵来说郑德贤是什么?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王孙!开国第一功臣西海王家的孙子。连他外出打架都被打了二十军棍,若是自己不听军令惹出事端,恐怕小命就没了。
干城见行刑完毕,这才起身向甘评赔笑道:“我家妻弟不懂事。今日下官依照军令严惩不贷。劳烦公公代为向陛下陈奏今日之事。”
甘评先是楞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一见面干城就送了他黄金一千两。他连忙笑脸相迎道:“将军治军严正,咱家定会向陛下禀明。陛下肯定会高兴的。”
两人这才有说有笑走下帅台。待甘评返京的路上,随行的宦官不忿道:“萧干城这小子太狂了,谁都敢打!”
甘评冷笑道:“你们知道什么?萧干城好手段。借郑德贤的屁股打消了陛下的疑虑,又给下面各营官兵立威。扬威营的都指挥也是个伯爵,这回估计是彻底怕了干城。他真是精明的可怕,一点亏都不吃。”
然而正如郑德先所说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害。干城打了郑德贤二十军棍的确平息了陛下的猜忌,但也树立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先例:原来开国第一勋贵郑家的人也不是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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